浪客劍心/神劍闖江湖 番外篇
「彌彥的逆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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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補:「報告狀況!!」 (警部補地位次於警部的職稱,而警部次於警視) 「是 逃獄的是武藤要及其他兩名犯人」 「他們並在途中用大刀搶劫了商店的兩把刀」 「讓警官十一名負重傷後逃逸」 許多警察正持槍棍 迅速地趕往現場 警部補咬牙切齒,牙齒磨得發出聲響:「可惡!!!」 到了現場後警察們繼續報告:「現在他們捉了人質 困在這個劍術道場裡面」 「人質有一名道場主人的女兒 三名學生 還有一名來歷不詳的青年」 警部補:「武藤這傢伙,該不會知道這道場的秘密...」 「要直接衝進去嗎? 北鬼警部補」一位警察為了下一步行動質詢著 「萬萬不可! 首先要解救人質!! 無論如何要救出道場的千金!!」北鬼繼續說著: 「其他的人質就算全員死亡也沒關係 阻擾到我們殺了也可以」 「但是千金小姐絕不可讓她有絲毫傷害!」 武藤雖在屋外,屋內可是將他的言詞聽的清清楚楚 「大混帳,這種台詞說得這麼大聲全都聽得到」 說這句話的,是警察口中來歷不詳的青年 在這道場中,正有兩名犯人拿著刀挾持五名人質 其中一名女性應是警部補口中的千金, 另外有三名穿著道服的學生 流汗的流汗,發抖的發抖 而這位警察口中來歷不詳的青年正是明神彌彥 「真是的,到底哪一邊才是友方」 一個戴眼鏡的學生:「啊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彌彥眼露荒唐:「是啊,怎會變成這樣」 這一句"怎會變成這樣"讓他回想起一切起因
「出差教學?」抱怨般的叫聲直達雲霄 原來一切起因於神谷道場 彌彥喊著:「而且還要我在那裡住一個月?」彌彥原本在教劍路擊劍,動作都停了下來 劍心也在一旁聽著薰講話 神谷薰:「對啊,這麼突然雖很對不起,拜託你到越後去」 彌彥更是抱怨:「還外加是要到越後這麼遠的地方!?」 薰解釋著:「菊原先生原是父親的同門師兄弟,在幕末時候是從事諸侯劍術指導的人」 「現在菊原先生為了擊劍演出,使得道場沒人管,所以....」 彌彥不待薰說完:「那樣的話,這期間讓道場關門停課不就好啦」 薰繼續試著說服彌彥:「雖然是這樣沒錯,但還有個理由, 菊原先生的女兒有點體弱多病....」 ? 彌彥一頭霧水:「啊啊? 哪們子的理由」 劍心若有所悟:「原來如此,為了不要病弱的她跟隨去擊劍演出而讓她看家, 但是這期間有年輕男子出入道場,放著一個人在那會不放心」 薰興奮地說:「對啦! 所以就是說要委託一個信的過的人去照顧」 「不愧是劍心,和彌彥就是不一樣,瞭解人話」 彌彥越聽越不是滋味 劍心「不是不是,該說薰殿說話技巧太不得要領...」 彌彥:「這樣的話,難道非我不可嗎? 我可也是年輕男子耶」 薰:「這一點的話沒關係吧!! 因為你已經被小燕綁起來了 不是嗎?」 (小字:由太就因為是個花花公子,所以不能讓他去) 彌彥被說得不像年輕男子,讓他壓抑的怒氣全發洩出來 和薰大打出手「太久沒給妳教訓了!!」 薰:「什麼,別小看有夫之婦!」 「哎呀呀」劍心連忙抱著劍路離開一下現場,以免殃及池魚「彌彥啊, 我委託你把這也當作是修行劍技的一部份可以吧」 彌彥經不起劍心的懷柔言語,背著逆刃刀和行李啟程「真是的....」
到了道場「活心新刀流 菊原道場 就是這吧」 一開門,彌彥感到殺氣,有點不對勁, 但還是用力地打開門,同時往冒出殺氣之人望過去,那人正揮著刀砍向彌彥 這人手上有斷掉的枷鎖,身形魁武,應是警員口中的逃犯「武藤要」 武藤見到彌彥竟然察覺他的存在,正往他砍去的刀也停了下來,正架在彌彥的脖子上 彌彥和他對峙了一下「你是來迎接我的學生...應該不是的樣子」 令兩位同夥「怎麼了武藤」「發生什麼事」 武藤對彌彥說著「識相一點,給我進去裡面吧」 彌彥:「說不要的話就開殺戒嗎」 武藤:「啊,我會宰了那些孩子」 彌彥手指把刀抵下去:「嘖,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
於是彌彥就成了五個人質之一
武藤同夥:「喂,武藤」 武藤:「啊?」 同夥:「為何不拿走那男生的刀?」 武藤:「小鬼拿竹刀可是連個屁都不如,拿真刀的話稍微會想容忍我們, 完全沒有拿走的必要, 別擔心,那男生並不是會置眼前人命於不顧的,剛剛已經了解了, 你們這樣守在人質旁邊的話,他們不會亂來」 同夥:「所以說,要是他們真亂來的話...」 武藤自信滿滿:「真要是亂來的話也沒關係,到了那時他們就要和曾經做過五百士兵先鋒 並且和五千名警察戰鬥的我作對」 彌彥這時打了一個大哈欠,在場學生不禁為這吊兒郎噹的舉動額頭冒黑直線 一個學生用手指敲了敲彌彥的肩膀示意 「你是出差來這的劍士吧」 彌彥虛應了一聲「啊」 學生:「老師說會是個功夫好的人」 「拜託一下」 「為這種場合作些什麼事....」 彌彥呆然:「你們也算是劍士吧,自己的道場就給自己保護好」 學生一同:「不行啦」其中一個冷汗直流地說著: 「我們只是為了鍛鍊身心所以才在這裡研習劍術,怎一下就要我們真槍實戰」 彌彥:「把這也當成修業的一部份」 戴眼鏡的學生更是淚流滿面:「你想我死啊」 一個平頭學生提了主意:「而且你拿著刀吧,所以用它....」 彌彥把繫在腰際的刀壓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刀令人意外地重,沒辦法輕易地揮來揮去」 學生: 「總而言之,實際上就是弱得過分的關係吧」 「真是虛有其表」 戴眼鏡的接了上去:「不爭氣」 平頭的:「只是故弄玄虛啊」 彌彥生氣:「要說壞話給我找隱密的地方去說,你們這些人」 「真是的,跟這些學生比起來,妳這邊表較明理吧」彌彥望向女子,她一臉從容的樣子 「小姐是這兒道場的千金吧....原來如此,真是一點都不為所動」 女子:「不,我這樣子已經很心慌意亂了,是吧」 彌彥看到這女子睡眼惺忪地說這種話,想著「這女孩總天然幼稚型? 真是第一次見到」 彌彥雖有著無奈,卻也想到「對了,外頭的警察只對這女還有特別待遇的樣子...」
「武藤!! 別做無謂抵抗,乖乖給我出來!!」 北鬼警部補在屋外的喊話讓氣氛緊湊起來 「看看這裡警察的數目,你已經無處可逃了, 現在投降的話,就當你是一時衝動的案例處理」 武藤在屋子裡喊著:「給我閉嘴,你那骯髒的口吻我可是清楚得很 靠著這樣你在這五年來把逮捕到的人處死多少!!」 「我可不會放棄的!就算盟主死亡,十名菁英和五百名同袍潰散」 武藤的喊話聽進彌彥耳裡 也傳到屋外每個警察耳中 「在創造出真正的自由與平等的世界之前,就算只剩我一個人也絕不放棄!!」 「你們這些安逸在虛偽自由與平等裡面的政府走狗,有朝一日必把你們全宰了」 北鬼聽到這裡,牙齒被氣得咬出幾個琺瑯質碎屑:「這個愚蠢的傢伙」 北鬼的怒氣讓旁邊的警察不禁也戰慄了一下 「蠢貨的身份卻給我這樣囂張...!!!」
屋子內的犯人也慌起來 武藤同夥:「喂,要怎辦 武藤」 「你說可以平安無事逃獄我們才出一臂之力的,變成這樣完全和你講的不一樣」 武藤:「別慌張,你們安靜管住人質就好,只要有道場的千金當人質 那群人絕對不會對我們出手!!」 「那是我五年前所屬的軍團裡,從諜報部得到的資料」武藤安頓著士氣 「只是那時軍團瓦解,沒有效利用到這情報而已」
形勢又進入膠著狀態 彌彥聽了犯人們的對話,問起了女子:「嗯.....」 女子:「啊,是要問我名字嗎? 我是菊原碧」 「沒有,不是想問名字」彌彥雖是問話,心中想著:(我的天,還真的是總天然幼稚型) 「外頭的警察也好,那個魁武的傢伙也好,總之小姐就像是這種場合的王牌, 但是只用一個小道場的千金做王牌,條件根本不夠吧」 彌彥切入了重點:「妳有沒猜得到啥是原因」 碧一副睡眼惺忪貌地想了一會兒:「啊」 「我知道了,大概是因為我父親的關係」 彌彥:「父親 是說這道場的主人嗎?」 碧:「不是的,不是養父,我是說我真的父親」 「雖然沒聽過詳細原由,不是很清楚, 但我似乎是現在父親明治前所侍奉的君主的私生女 真正的父親雖想養育這麼可愛的小孩, 但是為了某不得已的理由淚流滿面地託付給現在的父親」 學生三人聽到這,不約而同驚訝地長「ㄝ」了一聲 碧:「唉呀,沒告訴過你們嗎?」 碧又露出睡眼惺忪的樣子說著:「啊,這麼說來我確實有對你們好好保密,抱歉」 學生皆愕然 彌彥:「等等,確實薰有這麼說過...」 彌彥腦中浮現出薰的話 "菊原先生原是父親的同門師兄弟,在幕末時候是從事諸侯劍術指導的人" 「這麼說來,大小姐實際上是原先諸侯的千金,現今屬於貴族的人」 碧:「是的,說到真實的父親現在,聽說是在警視廳高階層做事」 「現在每個月也會給養育費,雖然非常尊敬親生父親, 但老實說來,對我而言也不會把他當成宮廷以外的人」 彌彥察覺到了----「這作為人質是絕完美的上等貨」 碧:「啊」 菊原碧似乎也領悟到了這點:「這麼說來這次事件是我把大家給捲進來的」 碧說完,便走向逃犯們 「!」其中一個學生:「碧小姐」 碧:「也就是說這種場合只要我一個就夠了,我稍微跟逃犯們商量一下釋放你們大家」 學生:「這太危險了」 碧:「不要緊的,這只要用說得一定可以明白」 學生們眼巴巴地望著碧向逃犯們走去 平頭的傢伙:「不過,確實只處理一個人質要容易地多, 這樣下去要有萬一我們也會像蟲渣一樣被消滅吧。」 眼鏡的傢伙:「碧小姐反正也是重要的人質,也不會一下就被殺掉,或許這是最」 彌彥兩手各遮住一張嘴巴:「喔,到此為止」 平頭和眼鏡的:「!」 彌彥:「現在含在嘴巴裡的話,若真脫口而出了,身為一個劍士,身為一個男人 不是都會將之視為終生恥辱的話嗎?」 平頭和眼鏡似乎被當頭棒喝省悟了一下 彌彥:「把要講的話給我吞下去」 平頭和眼鏡的喉嚨都「咕嚕」了一聲 彌彥:「做得好」 「我先行借把竹刀」 說罷便先菊原碧一步向逃犯們"交涉"去 一瞬間武藤要的兩個同夥應聲而倒 武藤和三位學生們對彌彥的行為都感到出乎意料 彌彥對武藤說著:「只是用竹刀打了一下,沒傷到要害」 武藤:「...我對那些傢伙並沒寄放什麼期望,沒想到連三流角色都沒能搞好」 彌彥:「已經結束了,你們那難看的樣子再執著下去對小孩子不好」 武藤:「我說過了,即使只剩我一個,也不會放棄」 「直到真正的自由與和平創造為止!!」 武藤舉起劍,擺出攻擊的架勢 彌彥:「你那一番話,雖然不想潑你冷水,但你的盟主似乎不是為了自由與平等而戰」 武藤的攻擊架勢停了下來:「....你說什麼?」 彌彥:「看樣子你是被騙了」 武藤:「別給我胡說八道 小鬼!!」 「這不是胡說八道!!」彌彥喊著: 「你五年前在五百名士兵中當先鋒時 所戰鬥的場所是京都」 「盟主的名字叫做"志志雄真實" 十個菁英是指"十本刀"」 武藤愕然 彌彥:「我知道的,因為我當時也在場參加戰鬥」 武藤聽到這種話,殺意反而暴增 彌彥見他眼神凝重,知道說服無效,準備接招 武藤:「無論誰怎麼樣講,我的信念不會變,我是為了----」 彌彥:「這樣的話,你追求的應不是讓眼中佈滿血氣吧」 彌彥說罷便把竹刀丟掉 學生在一旁看了,不禁想著:「!! 丟掉竹刀,他要拔刀了嗎!?」 武藤:「為了真正的自由與平等而戰鬥的」 武藤手中的刀從背後開始畫了個大原弧砍向彌彥,威力大得把背後牆壁刮得碎裂 彌彥抓了時機便伸出右手 一陣巨響,由武藤手中的刀砍到地面而響起 不過彌彥的右手並沒有拔刀,刀仍好端端地繫在腰間 學生和武藤都驚訝了 連菊原碧也不禁發出了聲音 『神谷活心流 奧義之極 刃斷』 彌彥,抓準了那一瞬間的時間,用右手從刀的側面將之折斷 武藤不禁咬牙切齒,想用剩下半截的刀身對彌彥攻擊 彌彥舉起右手 握著斷掉的刀刃朝向武藤 接著放開了刀刃,讓他看看用了這一招之後,手掌滿是鮮血的狀況 「你這樣嘴巴掛著自由平等,手卻拿刀揮舞,還讓小孩子捲入其中成為人質, 還利用了當事者完全不在意的貴族身份... 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最後你所創造出來的場景,哪裡存在了自由和平等」 武藤停了手,看了看彌彥身後的人質,學生們雖狐假虎威似地保護菊原碧, 但是武藤口中所說的信念,和他的行為比起來,讓他光是面對菊原也不感覺自己有立場。
外頭的警察:「......靜下來了」 「到底裡面發生了啥事」 接著,道場門口一打開,警察們吃了一驚,有的還擺起射擊姿勢 彌彥:「喂喂,可別開槍啊」 學生和菊原紛紛走出來,讓警察們進去清場 「要找武藤的話,他在裡面」 警察「!」 彌彥:「他已經沒有戰意了」 北鬼:「好,衝進去!!」 菊原碧對彌彥說著:「結果,你還是沒有拔出那把刀」 彌彥:「是啊,畢竟無論是哪一把刀,放在刀鞘中對它來說都是最好的」 突然道場中傳出毆打聲,彌彥望了過去,北鬼正在用手中的槍械毆打武藤, 「!?」一旁警察也奇怪「北鬼警部補!?」 武藤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北鬼:「給我死!!」 彌彥衝了過去:「你這傢伙在幹什麼!!!」 「別阻擾我小鬼!!像這樣讓大逆不道的人活著又會重蹈覆轍!! 明治政府的害蟲必須一隻不剩地把他們消滅殆盡才是上上之策!!」 北鬼把原本指向武藤的槍轉向彌彥,彌彥拔出了腰際的刀, 在北鬼開槍的瞬間,槍管被刀柄打偏,下一步,刀身結結實實地被北鬼的身體承受下來 警察:「北鬼警部補!!」 「你這傢伙」 頓時大家都發現彌彥所拔出的刀,刀鋒在刀背上 「逆刃...刀」 彌彥:「喂喂,被搞成這樣,可別給我死喔」 武藤:「不會的,死了也就沒辦法重新做事」
彌彥收起逆刃刀,看著警察用擔架抬走武藤和北鬼:「結果----造成重傷兩名啊...」 「我還真是未成熟」 菊原碧走向彌彥:「沒這回事的,這樣的騷動,託你的福沒有任何人死亡, 我認為相當地出色」 接著剩下的三位學生也跑來湊一腳:「劍士先生!!」 平頭的「之前懷疑你真是抱歉」 「真的是很強很強」 眼鏡:「在您來訪教學的這段時間內請多指教」 彌彥呼了一口氣:「指教啊-----.....說的是,講起來你們幾個若是能振作一點, 一開始就不會造成這種局面,我會毫不手下留情地好好鍛鍊諸位」 學生臉大變,心中想著「會被殺掉!!」 菊原碧並不了解彌彥這話是什麼意思,怎能讓這些學生個個死人臉 之後的一個月,這道場傳出的悲鳴並沒有間斷過.....
接著,彌彥回到了神谷道場 薰:「歡迎回來,辛苦了」 彌彥:「真是的,累死人了」 劍心:「如何,有稍微修練到吧」 彌彥:「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劍心若有所思地呼了一口氣 薰:「咦,等等,你要到那去?」 彌彥:「赤別屋」 說著便走出了道場 薰對劍心說:「真是的,道場的事件才想要對他好好地褒獎一番說」 「那件"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若不是浦村署長透過劍心傳話, 可是要詳細地調查一番才會知道」 劍心:「算啦算啦,他這樣成長下去, 會比我想像中還要早成為隨心所欲使用逆刃刀的劍客」 薰:「而且啊----」 劍心:「ORO?」
燕:「啊,彌彥,歡迎回來」 彌彥:「我不在的時候有沒發生啥奇怪的是?」 燕:「沒什麼特別的啊....,啊,經你這麼一提, 由太倒是很特別地常常到這裡來試探的樣子..」 「喔喔...」彌彥應聲中充滿敵意,想著:(待會我宰了他) 彌彥:「總之,肚子餓了,做些什麼來吧」 燕:「是,馬上就做」「要什麼?」 彌彥:「啥都好」
薰:「而且啊,回來了就直接到赤別屋,他果然被小燕綁了起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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