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劍心/神劍闖江湖 「男子的背上 其之四 一觸即發」 |
日文翻譯:iht 場景描述:iht 完成日期:1999年 3月22日 (c) 劍心∼浪客劍心繪卷 |
「…你是喧嘩屋!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不動澤青筋暴露,責問著應該打倒上下衛門的喧嘩屋斬左。
「…沒什麼,只是這傢伙是我定下的對像,不用你來多插手。」
左之助面無表情地說著,並沒被不動澤的氣勢給壓倒。
「…你不要太囂張了,小子…」
不動澤把上衣一掀便欲動手,
若不是他身旁的矮小男子選在此刻站出來講話,兩人大概就要幹上了。
「哦,這就是昨晚提到的喧嘩屋嗎?」
說著,臉上笑了個不怎麼讓人舒服的笑。
「你是頂威風的,不過不好意思,你已經派不上用場了。
既然我都來了,事情馬上就會收拾好。
但你安心,像這種小錢你說多少我就付多少。想要多少,嗯?」
左之助看著這位元維新志士,沒回答他的問題還反問一句。
「你,以前我不是在哪見過?」
「說什麼,我怎會見過像你這種下賤的人」
看著逐漸逼近的左之助,男子退縮了一下。
「別過來!」
「不,的確在哪見過。像這種看了一次就不會忘掉的怪笑,的確─」
一個被打手簇擁著的官員影像從左之助腦海昇起…
「對啦,你是刃衛那時候的,豬肉包!!」
「豬…」
這一講連元•維新志士─谷十三郎也想起來了。
在殺手要來狙擊時,那個警署署長找來的
“來歷不明”,一腳踩在他頭上的無禮保鑣。
「連這種鄉下地方都要來,不和那種吃了苦頭還不學乖的無賴山大王沒兩樣?」
左之助邊說邊擺出一臉“怎麼有人這麼白癡連這都不懂,真受不了”的表情。
「就算你那麼想做山大王,至少也得先從豬進化成猿猴再來嘛。」
「噗。」
站旁邊的右喜雖然也是受害者之一,但聽了也是把手按在嘴上,好容易才忍住笑。
她心裡雖不服氣也還是不得不承認:左之助這毒舌專家真的很厲害。
「唔…」谷十三郎雖被氣得滿臉發紅,但不知為何並沒發作出來。
他沒理會不動澤的疑問,下令收手。
好像很遺憾沒能打上一架的不動澤,在臨走前不忘撂下一句狠話:
「記好,不自量力的人是不能長生的。」
「像M禿這種人也會跟哪裡的警察官說出差不多的台詞?」
「小的們,回去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原本兩方之間弩張劍拔的氣氛,在不動澤一伙走遠後漸漸消散。
圍觀的路人,好像是受到暗示一樣地同時開口叫喊,
「好厲害,連那個不動澤都被趕走了!」「幹得好!活該!」
諸如此類的叫好聲,一時之間紛紛響起。
和旁人不同,右喜只是鬆了口氣,
左之助沒理會村民的叫喊,看著不動澤一離去,哼了一聲。
央太圓圓的眼睛望著左之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一聲與眾不同的叫喊冒出
「哼什麼哼!」
從兒子出場後就一直沒被注意的上下衛門一拳打在左之助頭上。
「你這白癡!別人好不容易忍下來的,要你來費心奉送啥挑撥的。」
「不就是嫉妒嗎!你這酸葡萄!」
「酸葡萄是你吧!混帳!」
父子兩人一言不合又打了起來,壓根沒理會一旁右喜“還打!”的怒吼。
不動澤一伙走在路上,領導者正在質問他們的後盾。
「到底怎麼了,叔父。不過是個喧嘩屋罷了。
難道你以為我打不過他嗎?」
「才不是!」谷十三郎否認道,
「以我的權力,那種人來幾個都對付的了!
問題是在他背後那個看不見的男人。」
在高官腦中浮現出來的,是個一頭紅髮的瘦小身影。
「與那男人為敵,就算用一整大隊的軍人都不見得有勝算…
豈只如此,只要稍一馬虎,說不定連山縣有朋卿和其他政財界的長州派人士都會和我作對…
要變成那樣,我的政治生涯就結束了………」
話及此,谷十三郎駭的臉色發青,額上冷汗不住顫下。
「若那男人為此跑來鬧場,事情就不會只有驛站的糾紛而已…
不動澤!現在已經不能有絲毫的猶豫了!
今晚就一口氣幹掉他們,要在那男人發覺並來到信州之前,把這事給解決掉。
不擇手段!要把那群人趕跑,好不留下任何証據!全給他消掉!!」
在時間的壓力下,他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
「了解。」不動澤獰笑著
「其實,我等叔父這句話已經等很久了。
老是畏畏縮縮地攻人背後的事,就是不對我味口!」
晚上,東谷一家正準備吃飯。
「啊─結果斗笠沒賣到錢,又鬧了場事,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
右喜邊盛飯,邊抱怨著。
「就是說。」叼著魚骨的人附合道。
一聽到這聲音右喜馬上又火大起來,吼著「你就是最討厭的事!!」
手裡拿著飯瓢,就開始敲左之助的頭
「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我家裡!」
「很煩耶」被打的人無動於衷「要問就去問那個硬把人拉來的傢伙。」
「像這種叫人看不下去的傻瓜,我只是想用一晚來給他說說教罷了。」
被點名的上下衛門這話一出口,兩個死對頭又打起來了。
「想起灰等吃完飯再說!!」
家裡唯一女性爆吼一聲後,哼了口氣把盛好的飯碗遞給了小弟。
央太走向屋裡一個靈位,把飯碗供在靈位前。
「我老婆。」似乎察覺了左之助沒問出來的問題,上下衛門說道。
「生央太時壞了身子,兩年前感冒死掉了。」
「是嗎」左之助不怎麼感動地說著,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你嫌棄她,把她給趕走了咧。」
「笨蛋,我和老婆可一向都恩愛的很。」
右喜敲了一下磬,姊弟閉目合掌。
突然,又一聲響起。
兩人眼睛一睜,是左之助敲的。
右喜看著背後一臉正經的左之助…
(…這個人…)
沒想到,“這個人”馬上把磬棒往旁隨便一丟,
「那,該作的事都做了,吃飯吃飯。」
(只是想趕快吃飯!?)右喜對左之助人格的短暫疑惑,馬上又被解除了。
上下衛門背對著這一幕,用力吹了下煙斗。
過沒多久,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驚動了父子兩人。
上下衛門看著互擊拳掌、躍躍欲試的兒子說了句,「等一下,你不用急。」
兩下敲門聲後,另一邊傳來的人聲叫著「…老爺子」。
「…櫻屋的老闆嗎…」上下衛門聽了聲音說「都這種時候了,有什麼事?」
門一開,來人眾帶來的食物等擺滿了一地。
「這什麼?」看著一地的柴米與其它東西,上下衛門問道。
「用來換斗笠的。不動澤要脅我們不能用買錢斗笠,不能用東西換的話可一句也沒說…」
「農作物只是我們一點心意。」櫻屋老闆身後的其他農人紛紛說道「因為東古イモ總是很幫忙我們。」
話畢,櫻屋老闆及其他的農民,臉上的微笑全轉成了堅決的表情
「老爺子,我們決定了,我們也要戰鬥
事態變成這樣,沒有讓老爺子一人承擔更多麻煩的道理。」
「對啊!從現在起,大家一起反抗,一起負傷,然後要一起獲勝!!」
「大家…」右喜聽到這裡眼裡已泛起淚水,只是…
「等一下」
左之助馬上給她的感動澆了桶冷水。
「對手可是慣於打架的無賴。像你們這些人只會礙手礙腳,贏不了的。」
「像你這種人………」右喜心頭無名火起,手已抓上了左之助的領子。
「那笨蛋沒說錯。」上下衛門無視櫻屋老闆為難的樣子附和道
「外行的不熟練打架會變成無法挽就的事。
一旦如此就算贏了也不會有啥好高興的,今後你們只要像現在這樣做就好了。
你們不用出力,只要能跟我站在同一陣線上,對我來說就像有百人之力。
別擔心。馬上就解決了。」
上下衛門說完往旁邊點了點頭,叫右喜再多拿幾副碗筷過來。
「就算櫻屋老闆這樣說,那些無賴是不會講理的。這些就大家一塊吃掉吧。
說是『宴會』就誰都不能說話了。那麼,大家快進來吧。」
「喂,你想幹麼啊。我可沒說要讓你一個人去打。」
在眾人進屋之後,左之助對上下衛門一人說道
「真想那樣的話就別去,你就算勝得了一時,最後也只會被豬肉包的權力給打垮而已。」
「在那說這種偉大話。去挑撥那豬肉包的不就是你?
不過………因為這樣,要平定事態好像也有點著落了…」
「啥?」
對左之助的疑問,上下衛門只敷衍了句「沒什麼」後又說,
「你說的我也還不至於不懂。打贏打輸在其次,守住這驛站才是真的贏了。」
黑暗的夜色中,火把一個一個地亮起。
「呼呼呼,殺個他措手不及才是打架之道。我們“無賴”就是要這樣哪。
話雖如此,剛把驛站搶到手就進監牢可就太不像話了。」
不動澤對身旁的人說道
「善後的事就拜託你了,叔父。」
「我知道,後面的事怎樣都可以。」谷十三郎已緊張的滿頭大汗。
「在拔刀齋還沒來鬧之前,現在還來得及!用你的暴力和我的權力,一口氣做個了斷!」
「好!出發了!!!不動澤一家兩百人!逆我者亡!!!」
壓倒的優勢!在寡不敵眾的情形之下東古一家(含左之助)會走向怎樣的命運!?
最近看了不少人寫的小說與文章
只覺得"小說化"這三字實在是很沉重的包袱
對我這種不會揣測角色想法的人來說,敘事文已經是極限了...(唉)
(還好輪到的都是沒什麼內心戲的連載... :P)
i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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