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劍心/神劍闖江湖 「男子的背上 其之二 相似的同志」 |
日文翻譯:iht 場景描述:iht 完成日期:1999年 3月9日 (c) 劍心∼浪客劍心繪卷 |
「這一帶所產的上質絲線,全都在這驛站街匯集
在明治以來絲絹就成為重要輸出品的今日
若能控制這裡,便可得到莫大的利益。
有為數兩百五十人的部下及強力後盾,這對我來說不是做不到的事。」
酒館中,不動澤撫著下巴和左之助說道。
「只是,正要行動的時候,出現了妨礙者。
住東邊谿谷那個頑固老頭…連我的部下都打不過
所以,我希望能由你這喧嘩屋來給他做個了斷。」
「別把人說得像職業殺手一樣。」左之助陰沉地打斷不動澤。
「死不死要看那傢伙的運氣,不是要我作到哪個地步的事。」
能打的話對手是誰都好!
「只要我能打得高興就行。」
第二天早上在東谷,“妨礙者”站在自己的房前伸伸懶腰打了個呵欠。
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注意到林中待發的箭矢…
「好好射,老哥。再照現況下去我們可就永遠出不了頭了。」 [原文:アソネネェヒ俺達 只ソеЁэクカ]
「我知道!如果能一箭射死這老頭,不但斬左出不了場,我們也能一口氣挽回形勢了!!」
利箭飛出,卻被狙擊對像給輕易地單手接下。
「這什麼,箭書?」
比留間兄弟大驚之下轉身正想逃走時,一聽這說話聲又不敢動了。
「算是不動澤的拿手戲嗎」箭反手一甩,正中喜兵衛臀部。
「什麼事這麼吵─?爸爸!」右喜從家門口叫道。
「唔,沒事」嘴邊說邊打開箭書,上面寫著“來一決勝負,在東谷的孤樹等你 斬左”。
「右喜,我出去一下」
「說什麼,斗笠明天就要繳交,今天不趕快做就來不及了!」
「嗯─大概到晚上才回得來吧」
「爸爸!!」
豔陽高照,左之助一人坐在樹蔭下等人。
「喂喂,對手只有一個人啊。我也會被看的這麼輕哪。」
聽到說話聲,在樹下的人站了起來「我討厭多餘的插手,打架還是一對一的最有趣。」
「是不動澤一夥那最好。」叼著煙斗的嘴說著。
「不是一夥,我只不過是個打手。那就快開…」
左之助轉過頭來一看卻吃了一驚,連話都忘記說完了。
「幹麼?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左之助雙眼圓睜,好半天才擠了句“…老爸…”出來。
「!」來人一驚「你是…左之助─…」
「─那麼說昨天那個半邊額是妹妹右喜,那個叫什麼央太的丸子臉,難不成是我弟?」
「左之助…」父親往兒子跨了一步之後作的第一件事…「哼!!」…是賞兒子一拳。
「少在那隨隨便便的認親叫老爸!!
我家的確曾有個叫左之助的長男,但十年前就和個叫什麼相樂的偽軍官跑走了
是活著還是死掉了不知道,可是給不動澤那種人作幫手之輩,絕對不會是我家的兒子!」
坐在地上的左之助用手背抹了抹臉。
「也對…我確實在十年前捨棄了老家。我不是左之助而是相樂左之助…
而現在」說著嘴角勾了勾,一臉挑釁的火藥味「是喧嘩屋斬左。」
「……來吧。看在你和兒子同名的份上,這上下衛門就替你本來的老爸打醒你。」
「去了、混帳老爸!!」 「上吧、敗家子!!」
兩人雙拳一抵一彈,身子雙雙躍起,在空中又過了十幾招,不分勝負。
酣戰之中,上下衛門閃過左之助一記左拳,抓住對手的左臂一帶
「必殺 老爸龍卷投!!」
被摔出去的左之助也不是省油的燈,
身子在空中一轉,落地後腳一蹬又朝著上下衛門衝了過來。
「別看扁人了!!!」
年紀較大的一方卻也沒慌著,叫聲“必殺…”
「噗」「嗤」兩聲,只聽左之助悶哼一聲,隨即便逃得遠遠的。
「老爸火熱精魂!!!」
「(燙燙燙∼!!)」
所謂的“火熱精魂”…其實是團從煙斗吹上鼻尖的“火熱煙灰”。
招式雖不怎麼樣,倒也把左之助給燙得一身冷汗,想叫都叫不出來了。
「(怎樣!)」一旁的上下衛門兩手叉腰,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剛得意沒多久,馬上又吃了面露青筋的左之助一記上拳「叫你別把人給看扁了!!」
「你這混帳,怎麼跟父親玩起真的來了!!」
「囉唆!去死吧!!」
…除了力氣的差別外和小孩子吵架全沒兩樣的打鬥,就這樣一直持續到黃昏時刻,直到…
「碰!」不同的拳頭同時正中兩個臉頰,兩敗俱傷的二人脫力倒在地上,不住地喘氣。
「…不行了,已經到這個時間了嗎…」上下衛門坐起「今天這勝負先暫緩。」
「要逃啦,喂」
「笨蛋,我可是有工作的人,沒那閒時間整天陪你玩。
啐,和種蘿蔔的時候一樣搞的滿身是泥的
田被不動澤蹧蹋,會有好一陣子無法耕作了。」左之助聞言吃了一驚。
「我希望你別把右喜和央太給看窮了,他們今年可是犧牲了睡眠來幫忙編斗笠養家的。」
上下衛門說罷,身子一轉便欲離去,但左之助接下來的問題卻讓他剛跨了一步的腿停了下來。
「為什麼到這種地步還要和那M禿作對?再怎麼說,養蠶紡絲的和我們種蘿蔔的沒什麼關係不是嗎?」
上下衛門回頭一瞟,陰暗的眼瞳讓左之助張大了眼睛。
「你就算再笨,也該記得這一帶以前是怎樣荒僻的地方吧。
那時不用說蘿蔔,再怎樣上等的絲絹,最後都因為無法運送而讓人以最賤價買去。
大家一起苦過來,到維新時城鎮也有了,驛站也開了。
因為如此,最後也總算能過著三餐有白米飯菜可吃的日子。
對著這種日子可能再被奪走的人,能說什麼沒關係,站在一旁看了不管嗎?
去跟不動澤說,他就算是有什麼後盾上下衛門也不會屈服的。」
「後盾…M禿也老在那誇著,到底是什麼東西?」左之助問道。
「好像是個維新志士。不知道有什麼裙帶關係,但聽說是個大官。
你想繼續打的話也沒問題。還記得家在哪吧,啥時候要來都無所謂。」
說畢,上下衛門揮了揮手,丟下了無語的左之助看著他走遠。
當天晚上在不動澤家中,屋主和客人正在對飲相談─
「從我還是個力士的時候就一直承蒙伯父的照顧哪。」
「哈哈,你把你師傅打得半死那時候的確是不得了。所以,現在怎樣了。比如說產絲驛站的事。」
說話的人有著微禿的頭與兩邊翹的短髮,滿是贅肉的臉讓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有個頑固的老頭在煩人,不過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我會一口氣把他從土俵上給打落出去。」
同一時間,在東谷─
「爸這麼晚!!」
「我不好我不好。哦─央太今天做幾個斗笠啦?」
「那個樣子,又打架了嗎!?」
女兒叫的很大聲,但父親不但沒聽進去還一臉笑咪咪的。
「什麼?五個,哦─做得很棒!接下來就交給我上下衛門吧!」
「…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奇怪,這麼高興…)」右喜自言自語道。
「…啐,連這種地方都要來,維新志士…這不是怎麼做都只會越來越氣悶─…」
身旁的孤樹與頭頂的繁星,似乎都不能給左之助一個滿意的答覆…
和父親意料之外的再會,究竟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境遇?
iht的破爛中日文又得請各位多擔待了 *鞠躬*
因為表達能力不足,常常翻過去的文章去尋找相似的場景來看該怎樣描述才好
所以過去及現在的翻譯者以及在看翻譯的各位,若讀到似曾相識的句子...
不用懷疑,那八成是我抄來的 (咦,和月好像也常做這種事嘛 :P)
說到抄襲,這次的"老爸龍卷投"與左之助的反擊...
我怎麼看怎麼像"功夫旋風兒"裡伊賀的"龍卷過肩摔"與功太郎的"貓柳"...
"東谷"一詞是地名也是人名
多半本來是村人對那一區的通稱
明治後住在那裡的左之助一家便以地名為姓 (在當時是常有的事)
i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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