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闖江湖  第二百二十八幕  男子的背上•其之壹--喧嘩屋再開

狠狠一扯
頭帶在餘勁下緩緩落下
但  沒帶走
滿腦的鬱悶

狠狠一拳
對手順勢轟然而倒
但  沒洩盡
滿腔的憤恨

只  留下
背上  更重的
惡

「想幹嘛！你這小子！」

挨了左之助一拳的人滿臉鮮血地橫臥在大塊頭和小女孩之間，
大塊頭的手下對著改變情勢的左之大聲叱罵著。周圍早就圍滿了好奇的群眾。

「想幹嘛都無所謂，鄉下廢物。
  哪，打還是不打？」
左之眼中閃出陰沈的光輝
「老子我在這裡一直很不爽，啥都好，只要能解悶的話....」
「這....這個混蛋！」
大塊頭的手下勃然大怒，把藏刀手杖一拉，眼看刀就要出鞘
「等等。」
大塊頭叫住手下
「敢在我面前大聲吆喝的你，看來不是本地人嘛。」
他撫了撫下巴，眼珠滴溜溜一轉
「正好，這邊有一個前些日子雇來的保鏢，
  既然都是外地人，就來試試你們的力量吧！」
頭一側，向左之所在酒處對面的一家飯處「やイソビ」揚聲叫道
「喂！出場了！」

喀啦一聲，手推門迅速被拉開
「什麼？這麼快就輪到我們出場啦？這樣做，俠客鬼倒不動澤的大名不會哭嗎？」

出聲的人是較矮較老的一位，曾和薰一起生活過的老人，比留間喜兵衛，
在他身旁的彪形大漢，自然是他的弟弟，比留間伍兵衛。

伍兵衛龐大的身形引起不少群眾的驚詫，正被大塊頭責問的小女孩冒出冷汗。

「什麼！只不過還沒到我出場的程度罷了，少在那兒講歪理，
  讓我看看你們自傲的實力吧！」
大塊頭好整以暇地道

伍兵衛眼神充滿不屑，掃視周圍
「誰？
  哪個來歷不明的也小子，想成為我的劍下之鬼啊----」
語音未落，伍兵衛和喜兵衛一起凸出雙眼，鼻涕口水齊流

「斬斬斬斬斬斬....左！？」
「？誰啊？你們？」

左之簡潔地回答彷彿在兩人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啥！哪有那麼快就忘了？
  那時一起向拔刀齋挑戰不是嗎？」
兩人指著自己的臉急忙解釋

「啊啊」左之助彷彿想起來似的，哼了一聲
「說起來似乎是有那麼一回事，好像是在四年半前吧。」
「半年前吧！喂！」
兩人大聲糾正

「從東京跑出來，現在是鄉下廢物的保鏢啊？」
左之嘿嘿冷笑
「不是很好嗎？在該收留的地方被收留。」

「咕奴奴...」
「怎麼辦？老哥？」
喜兵衛頭上青筋亂冒，
仔細端詳左之後，又恢復了自信似的嘿嘿一聲
「冷靜點，別慌，
  好好看看那傢伙。」
「原來如此，沒拿斬馬刀的話！」
遲鈍的伍兵衛也察覺了，大刀一揮，伴隨著了無新意的台詞。

「喔喔喔喔---！接招吧！斬左！
  鼻上傷口的恨就在這裡了斷！」

左之助冷冷地瞪著他

一陣喧鬧聲

旁邊的那位女孩連忙捂住雙耳，腦中開始胡思亂想。

「啊啊啊，垂涎我又開始爭執了啦！（搞錯了）
  都因為我長得太可愛了！（自戀狂）
  此外，晚飯的菜怎麼辦？
  家裡那麼窮，勉強湊合都很困難啦！（混亂＆現實逃避）」

以上思考約花了一秒的時間

當女孩偷偷睜眼看時，已經有人倒在地下。

「真過份....」
「被打倒的瞬間完全省略....」
女孩嚇了一跳，雙眼圓睜。
倒在地上呻吟出這種話的，自然是那兄弟兩了

「真是！
  太無聊了吧！一點都不費事。」
左之助再度哼了一聲，拳頭相擊，似乎很不滿足。

大塊頭照樣撫著下巴，完全沒有擺出應戰架勢，一派悠閒
「哦----
  看起來很瘦弱的身體還挺強的嘛！」
「誰瘦弱了？這個M 禿子」

M主要是指大塊頭前額的頭髮，活脫是個麥當勞的標誌

「噗」
旁邊的女孩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
  我喜歡，年輕人。
  下次換個場所再見吧。」
大塊頭笑了笑，轉身走了
「不動澤イモ？」
他手下慌慌張張地跟上去。

圍觀的群眾發出一陣讚嘆聲

「好•--厲害！！」
女孩高興地大叫

左之助沒有任何動靜，仍是，滿佈陰翳

「好厲害好厲害好厲害好厲害好厲害好厲害好強好強好強大哥你好強哪大哥
  你是誰何時來的哪裡來的幹嘛來的有女朋友嗎沒有吧」
連珠砲的發問轟向左之，在某方面來看，破壞力更強

「姊....」
微弱的聲音打斷女孩一連串的問題，
她回過頭

「央太！」

一個小男孩瑟縮地躲在小巷裡

「太好了，你躲在那裡。已經沒事了！出來吧！」
小男孩走出來，還帶點畏縮的神氣
女孩搭著他的肩膀說著
「啊！抱歉，我還沒自我介紹呢。這個孩子是我弟弟央太，而我是右----」

話還沒說完，左之就抬腳一踢，名叫央太的小男孩一個後空翻跌了出去

「你你你你幹嘛啊！突然踢人！」
女孩忙扶起自己的弟弟，對左之大發脾氣
「什麼嘛。你在自己的姊姊有難時竟然一個人跑去躲起來啊？」
「當然啦！央太還小啊！我告訴他有危險時一定要躲的！」
「是男人的話，揮揮拳頭是當然的。
  比起偷偷摸摸躲起來，讓敵人看到你背後逃走的姿態還比較有種。」
「....」
央太似乎被驚嚇了，甚麼話也說不出來
女孩一把抱住央太
「一下子幫人！一下子暴力相向！你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

「妳說啥啊。本來就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
  只是你們全不知道事實罷了。」
左之再度拉開背後的手推門
「我只要能找到東西解悶就好了，就這樣！」
左之陰沈的眼瞪了一下那對姊弟，用力一聲關上門
「再見
  搞錯事情也要有個限度，『半邊額』」

左之縮回去喝悶酒，丟下現場議論紛紛的群眾和一個快氣昏的女孩子。

女孩的頭髮，在前額是旁分式的。

「又開始騷動了哪。」
「半邊額....」
「的確是半邊額哪....」
「不動澤イモ也好，東谷老爺子也好」
「原來如此，半邊額啊....」
「這樣看來似乎會引起紛爭罷。」

「....」
女孩氣得發抖，一聲噴火的大吼爆出
「吵死人了！我家的爸爸才不會跟那些一樣呢！」
「還有，不准叫我半邊額！」

群眾趕忙落荒而逃

「回家！央太！」

白天的騷動，終於告一段落

夜幕垂下了，白天騷動的地點，泛著輕柔的燈光

「客人，已經要關店了。」
酒處的老闆端著要清理的晚盤杯筷，
對大刺刺地躺在杯盤狼藉榻榻米上的左之說著
「有沒有在聽啊？差不多該付帳了。」
「....」
左之咬著魚骨頭，腦中盤旋著
薰被殺
劍心沈淪
彌彥堅持
光景及聲響....


「已經夠了....
  已經....很累了....」

「還沒有結束！不！至少我絕不會讓它就這樣結束！
  所以，我不知道你要去哪，但我一定會讓你想回來看到最後的結果！」


「哪會有....什麼結果好看！」
左之喃喃地說著，眼神更加陰沈

「客人，付帳！」
「老闆，那帳算在我份上。」
手推門被拉開，進來的人接過酒處老闆的話頭

白天騷動的主角之一，不動澤帶著他的幾位手下進來了。
老闆嚇得慌忙跑掉，帳也不顧了。

「喲！」
不動澤打了個招呼
「找你好久了，年輕人，沒想到還在這裡喝啊！真好酒量。」

「什麼啊，M禿子嗎？
  正好，要繼續白天的架我可很歡迎。」
左之帶著自信的笑，坐了起來
「不是、不是
  我不是說過『我喜歡』嗎？
  左之助イモ」
不動澤撫著下巴說出左之的名字
「從比留間那裡聽來的，你似乎是在東京挺有名的打架專家嘛？
  怪不得亂強一把的。」
身旁的部下將酒倒入不動澤手上的大酒盃
「來這裡溫泉療養嗎？還是遊山玩水？」

「....沒什麼
  只是順著腳往哪兒走，就來到這以前曾經待過的地方罷了。
  再說雖然講以前住在這裡過，不過我住的時候
  這地方可沒那麼開化到像現在這樣熱鬧的城市，所以對這完全沒有真實感。
  不過我等於是家裡不要的人，現在的我連可回的家都沒有就是了。」
（感謝ask 殿的翻譯）
「這些事怎樣都罷，
  既然不想報仇，找我幹嘛？」
左之單刀直入
不動澤奸笑了一下
「好吧！你在這附近逛逛，知道這一帶最賺錢的行業是啥嗎？」
「絹絲不是？
  就算嬰兒都知道。」
「正是如此
  這一帶從以前開始，養蠶技術了得的人就不少，
  可以採收許多上好的絹絲。
  這兒的絹不只現在，以前開始就是國內的重要輸出品，在這上面賺了不少錢。」

「以這兒為地盤的俠客不可能當個傻瓜眼睜睜地讓肥羊溜了吧！
  所以我也一手集中了採收的絹絲，決定把這個驛站霸佔下來。」
「霸佔？這種事做得到嗎？」
左之問道
不動澤啜了一口酒，很有自信地回答
「當然行，的確，若只是一個俠客辦不到，我可有龐大的『後盾』撐腰。」
「若是這樣，隨你去做不就好了？」
不動澤眼神忽然一變
「只是，正要行動的時候，出現了妨礙者。」

「白天那個小姑娘的父親，這傢伙頑固又兇暴，從頭到尾就是不肯妥協----」


離左之所在街道有相當一段距離的郊野，
棲息著兩三戶零落的人家，茅草編成的屋頂密密實實，簡陋木柱釘成的窗櫺，
也有著淡淡的燈光....

「什麼半邊額嘛！這種屈辱還是第一次碰到！」
白天的女孩未被頭髮遮住的額頭冒著青筋，
還未能對左之取的綽號釋懷。

「那傢伙倒也說得有理嘛，右喜。」
「才不是那樣呢！爸！」
名叫右喜的女孩叫得更大聲了

「就是這樣，雖然我也有想過自己親自出場，
  不過很不湊巧，我現在還不想當逃犯。」
不動澤揮了揮手，指向站在旁邊的兩個人
「原本還以為這些傢伙挺可靠的，看了他們白天的工作表現後，
  我可一點都不期待了。」
「....」
被說的兩人一臉無辜，呆在一旁
「啥，你們還在啊？」
左之說的當然是喜兵衛和伍兵衛兩人

「那麼，怎麼樣，這個架，你接不接？」
「....」
左之沈默了一會兒，問道。
「像白天那樣的爛貨就免了，那個大叔手腕好嗎？」
不動澤不滿地啐了一口，大概是對左之的批評不快，但還是回答了。
「有可以立刻把我這兒五十個人打倒的能耐。」

左之冷冷地笑了起來，帶了幾分陰鬱的欣喜
「....哼....解悶的話，這樣正好。」
左之左手的指關節已格格作響
「喧嘩屋的職業，看來要再開了。」


「喔--不是很有趣嗎？那個小子。」
「ㄟ？」
右喜不解父親的意思

「有緣的話，希望能見一次面。」

瘦骨嶙峋的背上，佈滿癒合的新舊傷痕，頭髮班白，纏了條頭巾的老漢，
正悠閒地抽著煙斗，一圈圈的煙霧往上升去，他的周圍擺著或三或五的斗笠。

似乎，是為編草笠的師傅，但，背上那些痕跡，又....

跋：

翻譯同樣，請指教。關於「喧嘩屋」其實就是東立翻譯的「拳腳小子」，我懶，
所以原樣照抄。

有關徵文比賽，我想還是再延兩個月罷。因為很多人稿子還沒寫完。請欲參加的
人先告訴我，我就定期給您去信，權當提醒，不便之處，敬請原諒。截稿日就到
四月三十日，評審那邊我會列一份清單給您們，以資對照。多謝大家可憐我，在
此鞠躬了。

看每個板的精華區是件很有趣的事。不久前，可能是發了懷舊熱，對聖鬥士星矢
十分瘋狂，單行本不斷反覆看，以前老哥買的錄音帶也翻出來聽，上網後就一頭
栽進聖鬥士星矢板，翻一些劇情介紹和小說，把以前不知道的神鬥士劇情補完，
那時我太小，看錄影帶也好，聽錄音帶也好，啥都不懂，不過現在懂得吹毛求疵
後，又啥都找不到啦！有人寫這些東西真是一大福音:)。聖鬥士星矢板開板果然
久，小說偵多，飛鳥涼イモ的新冥王篇全寄回家去看了，劇情和點子之豐富新奇
，我想是無庸置疑的，我也很贊成有一位網友說的「愛奧羅斯之出現」，能考慮
到這一層真是太好了:)。heart イモ寫的小說都能寫出人心中的神秘，情的糾葛
歷歷可見，我在所有小說中最最喜歡的就是Born..to Die和戰棋了，尤其鑽研過
希臘羅馬神話中，諸神的風風雨雨，人類在諸神手上的軟弱無力後，我就完全認
同heart イモ筆下的雅典娜，還有悲哀而不自知的五個少年。

ACG-talk板的精華區也跑去了，使我最感興趣的就是griffinイモ 寫的陽光沙灘
卡漫板的開板先後簡史。畢竟還是有人能夠清楚地記得以前走過的每一步，所以
我開始想，網路卡漫究竟從何開始，又怎麼發展而成的？山上一些大神的背景會
使我這種小鬼覺得有點神秘，而他們又的的確確是由新手變老手的，我來不及看
到的那一段，難道就沒有任何一個人以史學家的傻勁寫下來？不過，說真的，寫
下來可能也沒什麼意思^^;;，至多只有我這種無聊人想看...

Adachi板的精華驅使我好奇，為什麼會擺了有關神劍和幽遊的小說進去？一開始
我還以為我走錯了。^^;

新年假期，打發無聊的最好方法就是去借一堆錄影帶回來看:>。雖然三台實在沒
啥好看的，但托中視的福，我才知道Slayers 的存在，這不能不感謝，畢竟有我
人脈少，也沒有很多錢可以去買日本情報誌。所以，就決定借了家附近可以租錄
影帶店裡所有的Slayers （結果還是沒看完，可知我家附近卡漫資源有多貧乏）
，從此之後又多了一部可以好好研讀的動畫了:)，「我喜歡看的」動漫畫一定還
有很多的。照樣，衝到Slayers 板去，感謝這麼多前輩寫過的介紹。其中最欣賞
曾是副板主的....啊！名字忘啦！對不起對不起！所寫過介紹Lina的文章。雖然
我還沒看過TRY ，但Lina的成長在TV一、二部裡就能感覺，還有OP，三首OP我都
喜歡得緊，寫228 幕的BGM 就是Breeze。我更注意它的歌詞。一代的歌詞很有趣
「這個也想要，那個也想要，女孩子滿是慾望」，很稚氣，也很可愛:>，活脫還
是個孩子的Lina。二代的歌詞就變了「一定  在某處   有一個『答案』，出生後
就有的答案，人們祈求著它」，剛好和Lina跟著金龍長老前往異界默示錄置放處
說的話相證，Lina尋找活下去的方法。第三代「可是人們總是迷惑，孤獨地戰鬥
，無法變得堅強」，我想，這跟Slayers 板副板主所著迷的，Lina一開頭那個堅
強的眼神，有一定程度的關係吧。

喜歡FANTACY 系統，所以龍槍編年史、魔戒和Slayers 我一下子就迷上了。所不
同的，龍槍、魔戒中，「英雄」或「勇者」們那種掙扎，折磨，勉強，奮力，好
不容易才能反擊一、二次，常常落荒而逃的那種悶氣，在看完Slayers 後，終於
得以發洩一下:>。前兩部作品比較陰沈一點，魔戒看到戒指終於送到火山口附近
，魔戒攜帶者竟然給我戴上它....雖然最後還是毀了魔戒，也實在是吊足人的胃
口。不過，三部都創造出有魅力的世界，刻畫了不一樣卻都成功的氣氛。

順道一提，Lina的MP值實在太高啦！Dragon Slave這類高級魔法到處亂用，害我
老哥羨慕不已，他正在玩柏德之門，裡面的NPC 魔法師隨便被K 兩下就會死，他
又還沒有牧師，因此看到Lina和其他同伴魔法師的活躍，不禁大嘆。

TEST板的精華區....看到「亡魂妹」之類的字樣，我楞了一下，還以為是跟
COSPLAY 有關，一看之下，原來是我和我老哥在家裡也一樣會發生的對話，嗯嗯
，原來某些家裡還是差不多嘛。

自從我到TEST板一觀後，我忽然覺得山上ACG-Review板精華區中一連串的吵架，
其實沒什麼意義。可以這麼說吧：我想，其實網路上每個人都有一些想發洩感情
的衝動，TEST板似乎被默認為發洩的聖地。其他地方，就被嚴格界定為「不可」
嗎？若當其他地方，也變得跟TEST板一樣每天砍千篇以上，那麼，無意義的言詞
是否就能被允許？

又，無意義如何鑑定？日前看到的東西使我猛然思考這個問題。我是比較奸詐一
點^^;;，在翻譯後寫這些怪東西（板主大人看不過去儘管砍，我不介意）。其他
人可能沒有像我一樣愛耍把戲。我寫的東西，真的是有意義嗎？當別人有意要寫
什麼，但卻因為寫作非他擅長，所以詞不達意時，我應該用什麼態度面對？

重複一次吧：有人說，這板嚴肅，我說，這板寂寞；有人說，因為網路世界脫離
現實關係故為他所喜，我說，網路世界會更為複雜。

我寫的東西，不一定是有意義的。一天到晚被老爸老媽罵也罵習慣了，我從不認
為自己在寫啥對老爸老媽來說有意義的東西。連余秋雨都說：「我與讀者未曾簽
約。」所以，我更不會一廂情願地認為，我寫到這裡還有人看:P。

我當然也不喜歡太簡要的「我喜歡....」，但很多人習慣這種簡短的表達，現在
人慣於交談，電話總比寫信快，又頻繁。

但，既然來到網路，使用文字，還是多一分對文字的尊重吧！不論寫哪一篇，哪
一句，先平息心境，再下筆，我想，會比混亂的激情，更能得到共鳴。在BB-LOVE
板上看到一句「創作的心是不容抹煞的喔！」創作的心的確很重要，更重要的是
，心裡，擺了些什麼。

我想，對我而言，只要是認為對自己有價值的事物，就夠了。

要使板上文字達到每個人合意的要求，其實很難，與其這樣，不如自己來，自己
來創造一個板風，只要肯好好幹，不愁，一個呼應的人都沒有。

與其消極地禁止，不如積極地創造。改變不了的，也不必多說什麼，簡單的方法
是適應，糟糕的方法是逃避。這是我哥和我討論這個怪異社會和大學生活的一點
感想。冒犯了，廢話實在太多，這真是一篇不知擺哪一個板好的跋。敬祝

安好

    天叢雲劍心  拜上1999.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