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港-
女:「親愛的,你終於到達大阪港啦」
男:「是的,從上海來的旅程相當長呢」
神秘劍客:「長...確實非常之長,離開日本已經有十年了...」
(從上海歸來的銀髮劍客,將引起新的風暴!! )
接著是兩版全彩色的扉頁,是薰看著合上眼的劍心,圖的旁邊寫著:
那一顆希望擁抱最愛的人的心,化作了永遠寧靜的快樂
-神谷道場-
劍心及彌彥正在練習劍術,劍心正在以單手擋著彌彥的全力進攻。
彌彥:「啊啊啊...」
劍心笑著說:「不夠啊,要多一點」
彌彥:「還不夠!」
彌彥的全力進攻是被劍心輕易的擋下。這時坐在旁邊撥扇乘涼的左之助開口了:
「你們在這暑熱之中還真的打得不錯。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劍心你教彌彥呢,我想
你不會是在教他飛天御劍流的招式吧?!」
劍心:「不是,在下可不會教授飛天御劍流啊。」
旁邊的彌彥聞言大為震怒:「什麼?那我一直練習為了什麼?」
說著對劍心使出了全力的飛腿攻擊。
劍心:「Oro...彌彥你應該是透過神谷活心流而變強的,因此,在下想透過練習
來幫你你發揮全力的,知道嗎?」
左之助:「輸了吧,彌彥,若你覺得不服,就用神谷活心流來超越劍心吧!」
這時薰從遠處叫著:「彌彥-沒時間啦,要去赤別戶工作了,知道了沒有?」
彌彥回應著:「知道啦,現在就去-」
轉頭對劍心說:「劍心,明日我們再來練習。」
說完便走了,薰卻叫住了他:「今日我和你一起去。」
彌彥:「呀?為什麼?」
薰:「不高興嗎?我是去看看阿妙及阿燕吧,是啦,劍心,我們黃昏時回來。」
劍心:「是是,慢行了。」
左之助:「好,我想我也要起行了。」
劍心:「Oro?不是說在井邊一起吃烤羊的嗎?」
左之助:「這個不錯,但現在要去為右手的傷覆軫,那女狐叫我去的。」
左之助說著揮手離去:「明天我會再來,不要把我那份烤羊也吃了。」
突然左之助急轉身回來,執起劍心的衣領。
劍心:「Oro?」
左之助:「喂,你未回答啊」
劍心:「...知道啦。」
左之助:「好,這樣我就肯定你會守信用了。」
劍心:「在下真的有點不明白。」
左之助揮揮手:「好,再見!」
劍心:「嗯,在下想現在要開始洗衣服的工作了。」
-小國診療所-
惠正在為左之助的右手更換繃帶。
惠:「劍心變了?」
左之助:「是啦,有少少。」
「那傢伙有些我們不知事,現在他雖然常常笑瞇瞇的,但我卻感到他
在被某些東西牽引著,也許那些東西還未來到吧!」
惠:「是...他既說自己是個流浪人,他的心不在這裡也不奇怪。」
左之助:「彌彥方面,他和以前不同了,他看來已習慣了劍術的練習。從京都
回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好像每天都在練習呢!」
「唉,大姑娘(薰)又會否因而感到安慰呢?和以前一樣,她自己的事也顧不
了。說好方面,他們二人都還算相處得很自然,說壞方面,道場的環境似乎
無什改善,還是很差-」
「啊!對不起,這些東西對妳來說似乎感覺不大好。」
惠:「也沒什麼,對我而言,只要阿劍幸福,已很足夠。」
左之助聽言後睜大雙眼,定神後說:
「嗯,我不知道甚麼改變了妳的心,但看見妳說那番話時的表情,就算阿劍得
到幸福,妳也得不到什麼。」
惠:「我知道,你或許說得對。」
長出了女狐耳朵的惠:「你每次說的都不是好東西。」
左之助嘆了口氣:「笨蛋,我只會說好的事。」
惠:「好,今日到此為止,十日後再來覆軫。」
左之助:「什麼?還未完?!」
惠氣結地說:「我免費為你軫治的,不要吵!若論右手的傷勢,你比阿劍嚴
重得多了。」(這可是你使用雙重極限的後遺症!!)
左之助被說得無話可說。
左之助:「是啦,說起傷...我一直都對劍心的十字傷十分迷惑,那應是十分
久遠的傷痕了,為什麼殘留至今仍然那麼明顯?」
惠:「我也不知道...但以前聽小國醫師說,雖然說來可能有點超越現實,但
那十字傷很可能是有人利用強大的意念力做成的,而且永不磨滅...」
-京都-
劍心及比古掃過的那無名墓前,鮮花仍然放著,突然被人一腳踏碎,摧花者
正是那銀髮劍客,左手帶著包住的,像是武器的東西,右手則拿著黑色皮箱。
銀髮劍客:「拔刀齋在京都出現的情報似乎是真的了。」
夷腕坊:「是,他現在已改名為『劍心』,可是我們遲了一步,他已回到東
京去。其他的四位同志等不及你回來,都已向東京進發了。幕末
以來,我們現在總算是最強的時候了,雖然感覺上有點急。」
銀髮劍客:「問一個問題,拔刀齋左頰上仍有著的十字傷嗎?」
夷腕坊:「是的,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從志志雄一派的談話中,我想這
可以肯定。」
銀髮劍客:「嗯...傷痕還在...姊姊及他們都帶著的仇恨也在。」
「東京...我們看來都要趕去了,外印。」
夷腕坊:「好的。」
說著,夷腕坊的身體爆開了,原來那只是偽裝,真身是一個帶著骷髏面罩,
身穿黑衣,手持用來控制木偶的扯線的人。
外印:「嘿嘿嘿嘿...」
翻譯:劍心 Kenshin, Jenny H. | (c) 和月伸宏/集英社 |